隨着現代奧運會和諾貝爾文學獎的誕生,國際關係卻沒有明顯緩和跡象,反而日益緊張。這似乎顯示現代奧運創辦人顧拜旦(Pierre Coubertin)和諾貝爾(Alfred Nobel)對和平的建設仍待探討。然而,奧運會和諾貝爾文學獎的持久影響力或許正來自它們的模糊性。
正如Heather Lynn Reid就奧林匹克主義(2017)所言,奧運參賽者的多樣性,顯示了模糊的哲學理想能容納多種解釋,並拓展對理想人性的理解。奧林匹克主義若要具備全球相關性,應保持模糊性,以適應不同文化和時代的詮釋。實現奧林匹克主義的責任在於組織者和參與者,而非理念本身。顧拜旦雖非哲學家,其奧林匹克主義也非僵化的哲學體系,但國際主義的理想應激勵人們為和平努力。這一理想提供了一個機會,讓各國自由詮釋奧林匹克主義以促進和平。
同樣,諾貝爾文學獎超越特定傳統和美學,其文化定義與聲望亦隨時代與得獎者的詮釋而變化。在文化奧林匹克(Cultural Olympics)的框架下,諾貝爾文學獎既推動和平,也質疑和平進程。諾獎作家們透過討論相互理解的概念,強化了奧林匹克價值。他們的演講強調,溝通是關鍵,然而溝通之障礙不一定源於缺乏溝通,而是溝通的方法。即使是大眾媒體也可以透過精確、詩意的語言,促進更親密的交流。
今年的諾貝爾文學獎將於10月10日揭曉,讀者們且看媒體如何報道今年的諾獎得主!
撰文︰卓嘉智博士
香港都會大學人文、語言與翻譯學系高級講師